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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波罗尼娅不知道魔法部众人什么时候离开的。她一边看加斯帕写的论文，一边抱着中阮随手拨弄，《瑶族舞曲》都快刻进她dna里了，旋律一起她就想起小学那个尘土飞扬的礼堂后台，枣红色丝绒大幕一股陈旧气味，绒毛沾脏了又脱落，摸上去又硬又脆，人一不小心就会踢到年画娃娃的大头道具，射灯一打，诡异氛围拉满。
太遥远了，遥远得像是上辈子。
“怎么不弹了？”斯内普推门进来，阿波罗尼娅拿开身边乱堆的杂物，在窗台上挪了个空位给他。
“没劲。”她恹恹地，“这琴和声用的，单弹有些无聊。他们走了？”
“刚走。”他言简意赅，“为了不让他们常来，我不得不经常出去。”
“你真有办法？”阿波罗尼娅立马支棱起来。
“目前还没有。”斯内普把她拉回去，窗台狭小，她一个人还算舒适，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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